第(1/3)页 慕云晗微笑:“不了,就只卖这几样。” 她不高估自己,真正赚钱的是酒、药、干货,酒楼只是为了聚人气,顺带宣传销售自家的菜蔬和酒。 倘若吴彦庄那个“大赵国祚止于二百零一年”的说法是真的,那么此刻距离战乱已经不远。 酒和药才是不管什么时节都值钱,能卖钱的好东西。 能专注做好这几样已经很了不起,何必再花精力去做不熟悉的事? “那是差不多了。”陆管事和梅大少笑道,“您这个月卖出上万斤琼浆酒了吧?” 一斤琼浆酒装一瓶,那就是三两银子。 保守计算,她这一个月光是酒都卖了三万两银子,刨去各样成本,至少能挣一万五千两。 “哪有?这么贵,舍得买的人不多啊。买得多的也卖不上这个价,不然人家山高路远运回去,赚不了钱,下次就不来了。而且税赋那么重,本钱那么高。” 慕云晗笑嘻嘻的,死活不承认。 其实赚得比这个还要多,可她就是不说,这半年来挣到的大笔银子,都被她换成黄金埋在了守山镇的地库里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