翁婿初见-《修真之重生驭兽师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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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她输了,焰魃一派闲适的撩开袍子,起身打算离开,似是不忍心见她如此伤神,指点道,“其实第一子你便落错了,故而往后再如何斟酌,再如何步步为营,也是错的。”
言罢,化为一道白光离开天机阁。
“第一子怎么会错?”苏慕歌不明所以,空荡荡的棋盘,第一子随便她落,又没个定数,怎么会有错呢?
正纳闷的时候,后心窝猛的一震,似被利刃贯穿,痛彻心扉。
身子向前一倾,苏慕歌险些吐血。
“水曜!”她绷直脊背,当即喝了一声。
水曜立刻铸起防护罩。
苏慕歌一伸手祭出镰刀,赫然反身向背后空荡之处一劈!
神器的力量气贯长虹,于虚空处划出一道冷冽弧线,“倏”,一个虚影从身畔呼啸而过,在水曜结成的防护罩上抓出五道口子,一瞬又失去踪影。
少顷,只听“轰”的一声,防护罩碎裂。
水曜悚然,立刻鼓起腮帮再结出一个,重新护住自家主人。
结果那道虚影挑衅一般,迅雷不及掩耳,又在防护罩上挠了一爪子,便再听“轰”的一声,防护罩彻底碎成渣渣!
水曜不信了这个邪,蹦出灵兽袋,牟足了劲儿,结成一个更强大的!
“何方妖物,藏头露尾的!”
苏慕歌被它挑衅的火大,断不再给它机会靠近自己,手中镰刀飞速旋转,强大的神器之力凝结成一个漩涡,阁上所有物什飞沙走石状尽被吸来,由魔晶打磨而成的黑白棋子,在漩涡内被敲击的砰砰作响。
黑影果然不敢再靠近她半步。
但这力量支撑不了太久,苏慕歌沉声询问银霄:“连你都看不到它?”
“哎,我不只看不到它,它反能看见我呀!”银霄之前本想化形出去的,结果头才露出来,就被它击出一道力量给打回来了。“不过这也说明,它许是鬼道上的东西。”
“鬼道?”
“且已是元婴境以上。”
苏慕歌吸了口凉气,鬼道之物极阴极邪无属性,本就不好对付,竟还是元婴境界。她修的又是冰系功法,杀鬼物更是难如登天。
还有,这天机阁结界强悍,禁制重重,它是如何进来的?
眼见镰刀制造的漩涡力量不足,苏慕歌凝眉思忖对策。
天机阁乃是云顶高台,上行并无遮盖,如今日头正好……
便在镰刀势弱之时,一拍灵兽袋,召唤凤女出来,吩咐道:“稍后见我扬手,立刻用你的烈阳轮攻击我。”
“攻击您?”凤女大惑不解,但毫不犹豫的祭出烈阳轮,飞身至半空。按照苏慕歌的指示进行攻击!
烈阳轮借烈阳之势,顷刻间光芒万丈。
尽管贴了一道符箓在脑门上,又将眼睛给捂严实了,苏慕歌一对儿眸子还是快要被烈阳轮给闪瞎,“刷刷”白光过去,尽是小黑点在眼前飘荡。
但那些魑魅魍魉再也无所遁形。
“嘶”,苏慕歌面前冒出一缕黑烟。
竟是一个人形的怪物,之所以说是怪物,因为它全身上下长满了眼睛。尤其是正脸,没有口鼻和嘴巴,唯有一只倒竖着的大眼睛,还是双眼皮儿。被烈阳轮一照,满身眼睛全都冒出血来,慌不择路的跑出烈阳范围。
张口喝道:“快收起来,否则我当真要你的命!”
“这是什么鬼物?”苏慕歌鸡皮疙瘩浮了一身。
“不是鬼物,”银霄快要吐了,“是、是灵族的大能。”
“灵族?”苏慕歌错愕片刻,倏然想到一个可能性,指着那怪物道,“你是十二超神器灵之三的瞳!”
瞳并没有否认,只是忙着遮眼睛。
但他满满一身眼睛,两只手根本不够遮:“收了你的轮子,快快快!”
苏慕歌心里狐疑堂堂超神器灵,居然会怕烈阳轮,但还是命凤女收了回来。天机阁稍一黯淡,瞳的尖长指甲已经扣住她的脖子,稍稍一用力,便能拧断她的脖子。
“臭女人,敢伤我!”瞳咬牙。
“你若不先伤我,我如何伤得到你?”
一个痕,一个殁,苏慕歌对超神器灵这类物种厌恶至极,因此言辞间毫不客气,语气极为生硬,“我警告你,拿开你的脏手,滚远点,不要靠我太近。”
“滚、滚远点?”
“没人告诉过你吗,你长的实在恶心。”
满身眼睛刹那大开,瞳诧异之下愤怒至极:“既明白我乃堂堂超神器灵,不跪下求我赐你机缘,竟还出言侮辱,不怕我真杀了你!”
苏慕歌“嘁”了一声,一掠衣袖,强硬着将脸扭去旁侧:“爱杀不杀。”
“你!”他的手又重一分,但始终不敢下狠劲儿,牙齿磨得霍霍作响,忍了几忍还是松开了她,“不同你这竖子小儿计较!”
苏慕歌则鄙夷道:“想求问我事情,就给我摆正身份好好说话,摆什么谱?”
瞳简直不敢相信,区区一个金丹境的臭丫头,居然敢这么和他说话?!
不管哪个界域,哪怕灵仙界内的某些地仙,谁看到他不是三跪九叩着求机缘呐?!
偏他还真有事情要问。
大丈夫能屈能伸。
拱手哀求道:“好嘛好嘛,乖乖告诉我,你身上为何会有殁的味道?”
“谁是殁?”
“就是……”
“哦!”不待他解释,苏慕歌作恍然大悟状,一拍乾坤袋,祭出骨头来,只给他看一眼,飞快的又扔回乾坤袋,“你说这根烂骨头啊。”
“烂、烂骨头?”瞳当真抓狂的快疯了。
“我费心医治许久,觉着他在好转,不过一直不见苏醒迹象,怪了。”苏慕歌猜出他是谁后,便知他是为殁来的。如今正好,不必等殁醒来后出手帮忙了,同他讲条件就成。
“殁是如何伤的,你又为何医治?”瞳狐疑的探她一眼。
“他本欲害我,反被我害了。又听说他是我亲生父亲,我怕弑父遭雷劈,就捡回来试着医治。”苏慕歌眨眨眼,“听懂了么?”
瞳梳理了片刻,方才瞠目:“你是江墨白的女儿?”
“是。”看来瞳知道那段往事,便不用她费口舌解释了。
“将殁给我,我来想办法。”瞳的态度明显和善下来,伸出手,手心里还有一只小眼睛,在眨巴眨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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