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在寸待易水歌的过程中,“立方舟”和“如梦”双方又在互相交流的基础上,补充了几条规则。 第一,到手的牌可以交换,但必须要征得双方的同意,而且在换牌前,双方都不能给对方看自己的牌面。 第二,玩过的游戏,不能再玩第二次。 第三,相同类型的游戏,在三局之内不能重复。 譬如说,如果第一局玩了扑克,在接下来的两局内,就不能再使用扑克了。 而在世界频道接受入局邀请45分钟后,外援荷官易水歌也准时踏入了“斗转”。 易水歌用食指捺下茶色墨镜的镜框,笼统地对所有人打了个招呼:“哟。” “路上遇到了一点事情。”他语调轻快,“不过还算准时哈。” 江舫搭了搭他的肩膀,意有所指:“能顺利到就好。” 易水歌笑容满面地一摊手:“提前量都打好啦。” 随着这个动作,南舟注意到,他中指关节夹缝里残留了一点血迹。 很快,那只手就被易水歌意态悠然地揣进了口袋,同时附赠了南舟一个轻快的眨眼。 他又转向了李银航:“李小姐好啊。” “还有我的份啊。”李银航摸了摸鼻子,“易先生好。” 目光落到陈夙峰身上时,易水歌沉默了片刻。 他关注榜单的一切变动,自然知道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变故。 易水歌敛起眉目,对他微微一点头。 陈夙峰也回给了他一个礼貌的点头礼。 一转脸,易水歌又看到了立在角落里的元明清。 对于元明清,易水歌未见其人,只闻其名,而且看上去十分乖顺,挺像易水歌自家那个一见生人就害羞的远房侄子。 至于那名立在李银航身后不远处、除了眉眼之外全部裹得严严实实的奇怪男人,也分走了他一两分的注意力。 ……是个完全没见过的生面孔啊。 交际花一样跟他熟悉的人打过招呼,易水歌风风火火,直入主题。 “……具体要怎么玩?” 大致了解了所有规则后,易水歌随手拿起一副扑克牌,在指尖颠来倒去地把玩了一会儿:“扑克我可不怎么会玩。我只会接竹竿。” 江舫说:“无所谓。你只要正常理牌派牌就行了。” 另一边,“如梦”的眉毛已经皱成了铁疙瘩。 ……策略组在搞什么? 提出让场外人参与,最终却选定了一个立场偏向“立方舟”的人来发牌? 就算易水歌是真的对棋牌一窍不通,那对于处于劣势的“如梦”也是大大的不利。 策略组只能从他们的视角观局,如果发牌的人不有所偏向,那么在赌桌上什么变故都可能发生。 对现在的他们来说,失去一点点的优势,都有可能是致命的威胁。 可是,事已至此,多说无益了。 十人围坐在一方临时收拾出来的檀木圆桌前,心思各异,情绪各异。 只有新手荷官易水歌很快乐。 他玩着手中拿到的10张牌。 1张joker代表“玩家”,还有红桃a到红桃9,代表被“国王”驱使的“民众”。 易水歌在自己不擅长扑克这一点上并没有撒谎。 他洗牌的手法相当生疏,尽管不至于笨手笨脚,漏牌掉牌,但动作只能勉强算作流畅。 不过他气氛组的功力还是相当强的。 他转向了那五张相对陌生的面孔:“是‘如梦’吧?” 四张冷淡的晚娘脸齐齐对向了他,毫无感情。 只有曲金沙微微笑着回应了他的招呼:“易先生好。我见过你。” 易水歌认真洗牌:“是吗?您还记得我?” 曲金沙说:“赌场刚成立的时候,你是常客,但你只是来这里看看,不参赌,所以我有点印象。” “那个时候啊……”易水歌注视着手中的牌面,露出了一点怀念的神情,“我是来踩点的。” 曲金沙以为自己听错了:“……什么?” 易水歌面朝了曲金沙,笑露出了一点牙齿,在亲热中,带出了一点阴森森的意味:“我知道赌博会害人,本来是想杀了你的,但是赌场里安排有npc,你又总是不出去,我找不到机会动手,又不想断送了自己,所以就放弃了。” 说着,他露出了一点憾色:“啊,早知道当初动手就好了,今天的赌局是不是就不存在了?” 听了这番细思极恐的发言,曲金沙并不生气,只是单纯惊讶于易水歌的坦诚。 反正想杀他的人,从不止易水歌一个。 他耸耸肩膀,理解道:“做这一行啊,谨慎是常态。不好意思,当初进进出出的,倒是让易先生破费了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