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「玉景….到底发生了什么,怎么弄成这样,我们的机甲车呢?」 「什么都别说了,先带玉景回部落吧,看他的情况很不好,像是服用了流梭。」 「什么,竟然逼得玉景用上了流梭,那可是以燃烧寿命的法子….」 既然能逼得荒祈的最高战力至此,其他族人也不敢耽误,生怕另外再出变故。 揣着忧心仲仲往部落赶。 「报告老大,那里有边还有群两脚兽想跑。」 金雕王:「给我追。」 荒祈族人:「怎么回事,这些鸟雀都是疯了吗?」 背着玉景的族人,吃痛的被鸟雀啄了好几下,下意识的用背后的玉景挡了挡。 昏死过去的玉景一张惨不忍睹的脸上,瞬间多了几个小洞。 族人亏心的咽了下口水,愧疚不已,等鸟雀再啄来,他还是….如此。 他不想的,可是真的好痛,控制不了自己的动作啊。 受到这番伤,玉景的身体底子算是毁了,一张俊脸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恢复如此。 ——— 苍夷部落 「族长,不好了,那几个部落将我们包围住了,他们是不是终于忍不住了,想要覆灭了我们呀?」 突然十来岁的小少年,屁滚尿流的滚了进来,脸上惶恐不安,「咱们族里战力最高的那几个正好出了门….他们都算计好了的。」 仔细想想,从大满他们被袭击,甚至可以追究到更远之前…. 他们一直在温水煮青蛙似的麻痹削弱他们部落的战力。 然后在合适的时机,重重的一击。 或许,他们觉得现在就是最成熟的时机了吧。 微木淡定的斥责了一句,「黄毛小子,就是不顶事。瞧瞧你爹妈慌里慌张过吗?」 还真是,小少年迷惑的扫了眼。 除了他,其他人该干啥,干啥。 听到这个消息,连眉头都没皱一下。还有人正乐呵呵的逗着自家几岁的小孙女,咧着一脸的褶子。 小少年捂着吓着砰砰直跳的心,问道:「你们咋不怕呢?」 自暴自弃也不至于如此吧。 微木颤颤巍巍的撑着拐杖,往前走,白色的眉須抖了抖,笑得一脸的猥琐,「走,咱们去瞧一瞧。」 「看来他们琢磨了这么多年,终于摸清了我们的底细了哟。」 部落门口 荒祈,土坝,雲岭的主事人,各坐在雕花木椅上。 他们身后各站着一队装备精良的战士。 雲岭的水琴,一个像极了黑寡妇的女人,一双吊三角眼,斜睨着看向她旁边的中年男人许周。 「这么多年,终于不装了?」她的声音总让人觉得有种不经意的刻薄在里面。 不同于这里其他人的着装,清凉又火辣。 大热天的,许周穿着长袖长衫,全身裹得严严实实的,手里却拿着鲜艳鸟羽制作的羽扇,时不时扇上两下。 许周嘴角含笑,但笑不语。 水琴嗤笑两声,别过头,「装模作样。」 她看向土坝的那位,五十多岁的男人,生得一副慈善的憨厚样,正嘿嘿的朝人直笑。 「哼…心怀鬼胎。」 水琴看不起这个,又瞧不上那个。 偏偏许周跟白正都一副好脾气,包容又和善的任由她编排自己。 反而衬托得她越发的不堪跟刻薄小气。 水琴:气死个人。 「大太阳的,赶紧让微禾那老头出来,商议下并族的提案。」 水琴被晒得心情暴躁,不耐烦道:「说好了,苍夷往南的那块矿地我要了,你们可不能跟我抢。」 许周笑得儒雅,「小妹稍安勿躁,当初说好了,我就不会反悔。」 「我们荒祈只要苍夷一处牧场和族地就行了。」 水琴撇了撇嘴,「都到这种程度了,还不死心呢?」 「说不准所谓的苍夷部落的底牌,什么能止血的药丸,是微禾那贼老头放出的烟雾弹呢。」 「你看现在不就因为这个,让他们又苟喘残延了这么多年了嘛。」 「亏你自诩聪明,也被那老贼头骗了呢。」水琴吃吃的笑话起人来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