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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白烟织抿住唇角，不作回应。

    不然怎么办呢？继续任他调戏？

    这一言不合就动手动脚的，要不是忌惮他的身份，她早就忍不住了。

    顾时非又看了她片刻，拂袖转身，朝门走去。

    屋外月影婆娑，树叶如墨。

    长廊上的青檀听到脚步声，低头行礼：“督主。”

    又道：“那边已经部署完毕，眼下十九在她的院子里等您指令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往前走了两步，想起了什么，他又倒转回来。

    “这段时间，你好好教教那死丫头，生个榆木脑袋，都不带开窍的。”

    青檀：？

    “督主是要她要学功夫？”

    顾时非：……

    罢，这也是个不开窍的。

    心梗地摆了摆手。

    这件事，还得从长计议。

    不过他也没那么多闲工夫，若再过三个月，白烟织还是这般不识趣，对他避之不及，他也懒得管南山岐那老东西是哭是闹还是上吊，直接把她杀了便是。

    反正跟白烟织生母有段过往的，又不是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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