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牤子组织的挖沙队伍,在辽河挖沙很顺利,几天下来,也干出了门道。 二赖子和四姑娘后勤保障得力,每天都能抓到鱼吃,只是很辛苦,尤其水边杂草丛中不仅有蚊虫,还有蚂蝗(水蛭)和草爬子(蜱虫)。 为了每天都能抓到更多的鱼,他俩也是豁出去了,浑身上下没少被叮咬。 且说,四姑娘因为之前溺水的事,大憨为她做人工呼吸,这在她的心里总觉得是一种遗憾,为什么是大憨不是牤子哥? 她喜欢牤子哥,她不相信牤子哥是生铁做的。离开了幸福屯,大伙一起劳动生活在野外,这可能是她和牤子哥交往的最好机会。 也不是有意为之,是赶巧了。 这一日,四姑娘在抓鱼的时候,发现自己的小腿被蚂蝗叮住,一阵拍打处理掉后,忽然又觉得屁股很痛,她躲到隐秘的地方看了看,没有蚂蝗,估计是草爬子钻进去,叮在上面。 这怎么办?自己看不到,也处理不了。此地再没有女人可帮忙,一不做,二不休,牤子哥,这可不是我勾引你。 四姑娘这样想着,赶紧跑回去找牤子哥。 牤子正在挖沙,被慌慌张张跑来的四姑娘叫上岸,拉起就往帐篷里走。 大伙看着他俩,一脸茫然,以为又出什么事了?不像啊?人都好好的。谈情说爱?更不像啊?怎么可能这样野蛮。 有人跟上来想问问,却被四姑娘喝止住:“没你们的事,该干啥干啥去。” 牤子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边走边问:“你慌慌张张的拉着我干嘛?大伙都看着呢,你能不能斯文点儿?” “都疼死我了,我怎么斯文。”四姑娘委屈道,“你们就知道鱼好吃,不问我遭多少罪。” “到底怎么了,你?”牤子追问。 “让草爬子叮了,我处理不了,你说我不找你找谁?”四姑娘诡秘地说。 “叮哪儿了?自己处理不了。” “哎呀,别问了……你进帐篷里看看就知道了。” 牤子和四姑娘一起进了帐篷。帐篷里和四周都没有旁人。 牤子极不情愿,但是没有办法,就当自己是一个医生,四姑娘是患者。 四姑娘羞得脸红红的,忍耐着,牤子用鞋底将草爬子狠狠地拍了出来。 四姑娘站起身,两眼痴痴地看着牤子,两手又要去勾他的脖子,刚才的一幕,让牤子难以把持,此刻牤子推开她,穿上鞋就跑。 四姑娘没有去追,她如愿以偿,已经感觉到了牤子哥内心的骚动。 莫怪女儿痴、女儿狂,都是因为一个情字。 四姑娘为牤子豁出去了,幸福不会从天降,别人爱咋想就咋想。 时间在紧张的忙碌中一晃过去了一周。幸福大队工作组的工作告一段落,邹杰和工作组已经撤回,向公社汇报情况,等候公社意见。 幸福屯又派大倔子去西安煤矿拉回一车废旧钢铁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