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这种人,最无害。 唐臧月:“一位早产,营养不足,没有奶水,还有点气虚,里子不算亏空厉害,却也算不上好,薛大夫若亲自把脉,大约能理解我想表达的意思。 一位……咳,不是人,是家中刚买下的母羊,食欲不振,粪便发黑,应是肠胃出了问题,所以开了些调理肠胃的药。” 薛大夫不可思议道:“这位老夫人还能为牲畜把脉?” “不能。不过能从牲畜粪便和反应推断出一些问题所在,也幸得家中买回来的母羊问题不大。” 薛大夫:“老夫人可是九里村的唐老夫人?” 她的名声都传小镇上来了? 薛大夫浅笑:“男女有别,即便是乡下婆子,在儿媳难产早产的问题上,也不愿花钱请大夫看诊。所以薛某不才,对妇产着实不在行。 就是十里八村接生婆子,薛某也三顾茅庐请教过。可那人……” 唐臧月挑眉,这是第二次听人说这接生婆子。 见薛大夫憋得老脸通红,大约是难受的。 作为有底蕴的大夫,跟个乡下婆子计较实属下下举。能被憋成这样,想来是那位接生婆气人功夫了得,才叫薛大夫想骂,不知用什么词儿恰当,也不知从何骂起。 唐臧月浅笑:“薛大夫提的这位,我也听说过,据说有门手艺爱藏私,捉弄了不少十里八村的百姓,大家对她咬牙切齿得紧。” 薛大夫长长舒了口气,“与老夫人交流大约是薛某在世最舒心的一次。” 唐臧月挑眉,猜想自己大约说到人家心坎儿上去了。 她岔开话题:“薛大夫听何人说起的我?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