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比较大的问题,就是强行将这个大嘴阿飘扯出来,有极大的概率,的确先将鲁婧的灵魂撕开。 那八成就是一个大问题了。 温言虽然有百分之百的把握,让鲁婧死不了。 但能不撕开灵魂,还是不要这样了,万一恢复不了,那跟死了也没什么区别。 唯一的办法,就是让大嘴阿飘自己出来。 他怎么进去的,就让他自己出来,这就是唯一的方法了。 温言是一步都不能退,有一点点犹豫,大嘴阿飘就会有恃无恐。 温言口诵嘲讽真言,看着鲁婧灵魂的脑袋,已经脱离了本体,她灵魂的额头,一点金光溢出,一条小小的金光大道在那里浮现。 大嘴阿飘,脚踏金光大道,一脸狰狞,他已经放弃掉一切,就为了冲出来,亲手撕烂温言的嘴。 这个时候,温言才看到了提示。 “窃宝鬼→窃宝鬼。” “曾经是一个威名赫赫的窃贼,不但窃取珠宝,还窃取闺中女的芳心。 死后化作了窃宝鬼,酷爱在子时三刻,窃取一个人最宝贵的东西。 洪武年间,他欲趁乱,前往宫城,窃取那里的宝物,却被一只脚踩得坠入他域。 在他域找到了进阶之路,却再无进阶的机会。 根本没有能被他窃取心之宝的对象。 直到来到现世,他很容易就找到了一个目标。” “等到他完成一次窃取,他便会彻底化作可以窃取心之宝的窃宝鬼。 每个人内心里最珍视的宝物,都是截然不同的。 那种无形无相,无法揣测,无法被夺取的宝物,可以被他窃走了。 比如,一个人所拥有的,来自于母亲的爱。” “临时能力。 1:心火。 2:演绎法。” 温言火速将两个临时能力,分别装备上试了一下。 心火:你内心的火焰,可以在一些肉身抵达不了的地方,灼烧任何拥有灵智的东西。 演绎法:伱可以在非现世的地方,化作其他角色。 温言看着奔来的窃宝鬼,难得有一次恨不得当场将其掐死的冲动。 窃人心之宝,简直比害人性命还要罪大恶极! 那窃宝鬼的身形,从金光大道上出来,便飞速变大。 温言的一只手,嘭的一声,捏住对方的脖子,将这足有两米高的窃宝鬼给拎起来。 温言身上的阳气,本就得到了暴烈大日加持,此刻怒火奔涌,全身阳气蓬勃而发,失去了控制,简直就像是在黑夜里,点燃了一轮新的大日。 汹涌澎湃的阳气,从温言身上散发开,站在旁边的童姒,站在那里瑟瑟发抖。 他的重瞳,什么都看不到了。 目之所及,尽是熊熊烈焰,像是在暴怒的大火。 要不是他身上有温言加持的阳气,算是给标记了一下是友军单位,给了个友军单位免伤。 这一瞬间,他就得被蒸发掉。 禹州城内,阳气飞速扩散开来。 有人在禹州的另一边,遥望向禹州南部,那里的阳气汹涌澎湃,就像是燃烧的大火,这人神情有些惊愕。 “谁在禹州招惹拓跋武神了?有病吧?” 一个正在加班,疯狂作图的社畜,感受到好几公里之外,飞速弥漫过来的爆裂阳气,顿时哀嚎一声,脸上开始长出细密的长毛,化出本相。 “我去你大爷的,禹州现在还有不开眼的蠢货吗!没事招惹拓跋武神干什么啊!” 而数十里之外,一个武馆里,张学文身上的汗水不断的往下滴,他还在努力的练拳,努力的修行。 他面前,一个国字脸,脸上似乎都是肌肉的中年壮汉,正在指点他。 忽然,壮汉向着东面望去,他迈出两步,在凳子上借力,两步就飞到了屋顶上。 遥遥向东望去,感受到那里膨胀开的阳气,壮汉微微吃惊,稍稍一感应,立刻赞叹道。 “好家伙,拓跋武神的阳气,除了如此庞大之外,竟然还多了一丝怒火心意,离这么远竟然都能让我感受到,他竟然又进步了啊。” 壮汉赞叹了两声,看着下面衣服都湿透的张学文。 “学文,你好好加把劲,你天赋其实不错,而且最近俩月像是开了窍一样,进步飞速。 以后纵然比不上拓跋武神这等惊才绝艳的人物。 但我觉得,以你这俩月的表现,只要你能保持住,你到了秦坤那个岁数,肯定比现在的秦坤强。” 张学文一脸茫然,他爬到屋顶,遥望着远方,眼神更加茫然。 那是拓跋武神? 那我特么是谁? 壮汉看着眼神茫然,似是艳羡到不知道该如何去追逐这等目标,他伸出手重重的拍了一下张学文的肩膀。 “别气馁,相信我,以你这俩月的进步速度,最多五年,不,三年,你就可以把你媳妇按在地上摩擦了!” “啊?哦……”张学文愣愣的应了一声,而后一个激灵,立刻道:“不,我媳妇也是你闺女,哪有教姑爷打自己闺女的,不可能,我能打得过,我也不可能打我媳妇!” 张学文一边嘟嘟囔囔,一边从房顶上爬了下来,一边脑袋不动,目光向着四周扫射,寻找摄像头。 果然,在屋檐下,看到了一个摄像头,他就记得这里有摄像头,说不定这摄像头还带着麦! 岳父是真坏得很,万一摄像头拍的东西有回放呢?万一有麦呢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