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欧阳辩:“……” 这个事情欧阳辩都不知道该如何评论了。 其实按照道理来说,这个事情是很好解决的,变法内容其实是一样的,没有必要这样子,但世间之事从来都不是什么相忍为国,胸怀大度之类可以解释的。 就这个事情来说,王安石做的的确不太对,毕竟中书省不是不同意,而是已经在推动了,这个时候的确没有必要再去搞一个将中书省的权力夺过来的机构,这样韩琦不急才是咄咄怪事呢。 韩琦也失了相忍为国的大度,这事情对国家有利,按照道理来说,虽然王安石做得的确不对,但也该支持将事情做下去,而不是去反对。 不过欧阳辩稍微一想心里也清楚问题出在哪里。 王安石性子执拗又急躁,估计是受不了政事堂里慢慢悠悠、万事都要考虑到位的做法,他估计是认为变法刻不容缓,而这种效率根本成不了事,干脆抛开政事堂另立炉灶。 而韩琦则是担忧中书省被剥夺权柄,而制置三司条例司已然造成了对北宋两府权力的侵夺,其职权范围已然违背宋代分权制衡的祖制,会带来一系列的恶劣结果,所以予以反对。 当然啦,里面还有多少是私心,这就不是欧阳辩所能够揣测的了。 只是,苏轼你又是怎么被贬谪道这里的。 看到欧阳辩的眼神,苏轼苦笑道:“我上了书,劝韩相那边和老师这边相忍为国,别为了个人意气误了国家大事……” 欧阳辩:“……” 怪不得你被贬了,你就不会说话! 苏轼看似劝架,但在双方看来,这就是在批评他们。 王安石这边不用说,苏轼算是他的学生,这个时候不站在他那边,却在批评自己是意气用事……还有没有做学生的样了! 韩琦那边更是不必多说,你是王安石的学生,你这不是在劝架,而是在拉偏架,我怎么就意气用事了,我堂堂宰相,怎么会意气用事! 所以,结果就是苏轼被贬出京城了。 第(3/3)页